问，只老实的回答，“就牟姐和巧涵看过。因为在她们面前也不用顾着什么形象。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持一下形象的。”
她毕竟跟牟丹琼和方巧涵合作这么多年了。
牟丹琼是燕北城千挑万选，才给她选出来的经纪人。
燕芷清这就跟其他人不一样了。
别人刚出道，可没有挑经纪人的机会。
能有个签约公司就不错，公司把你分到谁手里，就是谁了。
同时还要看经纪人对你是否看重，经纪人手中的资源，经纪人捧人的能力等等。
自然，好经纪人大都是没新人什么分儿的。
大都是在公司发展潜力好，已经出了头的艺人。
像是牟丹琼这样的顶级经纪人，就算是一线艺人，也不是谁都能跟她合作的。
更何况当时，才刚刚毕业，还没有任何作品的燕芷清。
但，燕北城就直接跟牟丹琼去联系了。
有“燕回”在，最起码一开始在燕芷清还没有任何根基的时候，燕芷清也不缺资源，更不缺任何的广告代言以及活动。
要想给燕芷清撕资源，有了“燕回”的支持，也会更容易。
毕竟，是燕北城亲自找上了。
牟丹琼不论怎么都得给燕北城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