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你没事儿。把衣服给了我,你自己冷着,说自己习惯了。”燕芷清把手搁在了脑袋下枕着,“我想,你肯定受的训练特别严苛,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严苛。”
“训练,还有你平时的生活。你就捡着你能说的说。”燕芷清说道。
魏无彩嘴角勾着。
燕芷清还细心体贴的不想让他为难,只让他说能说的。
黑暗中,魏无彩的目光已然柔的不像话。
燕芷清自然是看不清的,又没有魏无彩这种在黑暗中仍然不影响视物的能力。
她刚说完,魏无彩突然伸手过来,就贴在了燕芷清的额头上。
燕芷清愣住了,傻乎乎的不敢动。
只是没几秒,魏无彩就收回了手。
动作规矩的很。
“没有再热起来,挺好的。”魏无彩说道。
燕芷清恍然,原来他是担心自己再烧起来。
而后,就听魏无彩说:“我五岁多的时候,就被送去了岚山大院。不过那时候年纪小,岚山大院对小孩子还比较体谅。就像个住宿制的学校一样,周一至周五在岚山大院训练,周末就能回家。”
“碰到节假日的时候,还能放个假。但是从10岁开始,就要一直在岚山大院。家里人倒是可以去看,但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