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的越狠,好像眼睛就会越敏锐,心思越炙热,能看到最细微的诱惑,能做出最多情的绮想。肖遥的屁股在他面前晃一晃,他就能立马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肖遥出了东间,去客厅里找了个碗,倒了一杯热水,水有些烫,他就吹了吹,忽然听见西间传来了说话声,郑大爷问说:“这瓶酒我也一块从窖里拿出来了,你看放哪好?”
“当初埋下这两瓶酒,说好了,等我死了,你拿出来跟我上坟,陪我喝两盅。”
“还是活着的时候喝,”郑大爷说,“死了一了百了,哪还能喝得到。”
“放起来吧,”楚大爷说,“放起来,以后你到我坟前,喝着我窖的酒……”
“你看你又来了……”
接着便传来了几声咳嗽,还有一阵窸窣响动,肖遥喝了碗里的热水,抱着膀子回到了东间。周海权说:“这么久。”
“水热,凉了凉。”肖遥说着便爬上了床,周海权已经掀开了被窝,他便钻了进去,热气顿时包裹了全身,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说:“还是被窝里暖和。”
他心里却还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有些伤感,又觉得莫名温暖,便微微侧过身体,笑着看了看旁边的周海权。
“坐着不冷么?”他说,“躺下更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