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到最后说不定连我自己都要搭进去,风险太大。”
    容见认真地听到这里,在桌子下用力握住韩云的手,“我当然知道徐叔叔不容易。到时候如果事成,秦州入狱,我又不懂管理公司,就请徐叔叔暂时代为管理。”
    徐观礼与死去的容世淮之间的情谊价值并不金贵,但支持容见也不是不可以,他正待价而沽,只要能得到比现在更多的好处,多到值得冒险。
    很明显,现在的好处足够多了。
    徐观礼又不冷不热聊了几句,接了个电话,转身告辞。
    韩云气得咬牙,“他是老爷一手提拔上来的,也是这样的人。要是当年不找他,找到别的人,也许早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委屈小姐了。”
    容见很看得开,安慰起了韩云,“那些事都过去了。这样的人更好,明码标价,想着要好处,至少不会反悔。”
    许是容见的安慰起了作用,又或是钱财是身外之物,从咖啡厅离开的时候,韩云已经不再那么难过了。
    回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半,容见就像每一个努力学习的高中生,摊开试卷,奋笔疾书。
    就是学习的时候注意力不能集中,容见总是在想明野的事。
    他心想,就问一下,又不是逼明野非要回答,应该没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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