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装了什么,能割开厚重的冬衣,划开这么一长条伤口。
    这样的伤口已经很难用简单的纱布药水处理了。
    明野的目光在那个伤口停顿了好一会,在心里默数了个一。
    容见抿了抿唇,不知道要不要解释一下伤口的由来,明野却忽然移开目光,抬手状若无意地理了理他的鬓角。
    这是第二处。
    明野不知道容见的身上还有多少处。
    他从前总是能做到想做的事,现在却护不好一个人。
    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明野宁愿自己受十倍的伤,他很会忍痛,倒不是不怕痛,只是相较而言,肉体上的疼痛就显得无关紧要起来。
    不过这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是虚无缥缈的愿望与祈求。
    不能实现,大约唯一的作用只是能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明野不需要这样的自我安慰。
    他不再提伤口的事,只是背对着蹲在容见面前,“我背你去医院看伤。”
    附近有一家诊所,最起码能先处理好伤口。
    明野越一言不发,容见越心虚,现在更是没胆子拒绝,小心地避开伤口,乖乖地伏在明野的后背。
    他心里很发愁,原来打完架也就算了,现在打完了就成了死鱼,还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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