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地走了进来。并且眼皮翻动,抬起了惺忪的视线——
真是苦了墨帅,那么一本正经的人,居然得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应对两次这种糟心的情况。上一回还好,这一回却是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竟被后辈撞了个正着。
墨熄本来被顾茫的“你富。有钱。我想知道你是谁。”弄得头都炸了,可他现在也没功夫细究,只暗骂一声,径直将顾茫推靠于墙,高大的身影俯压而下,一手撑在墙边,正好挡住两人的脸。
顾茫在他怀里睁大眼睛:“你……”
“噤声。”墨熄低头托起顾茫的下巴,指腹粗糙,力道不容置否,侧过脸,俯身贴了过去。
薄凉的嘴唇贴近柔软的,炽热呼吸近在咫尺。
他早已不愿再碰这个叛徒了,所以自然不会真的再吻顾茫的嘴唇,但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什么异样,他仍然贴的很近,几乎是鼻尖点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中间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距离,反而成了秋日苇絮,酥麻麻地拂动着。
之前躲嬷娘的时候,墨熄曾觉得自己今天的倒霉已至极限,绝不会有更糟心的事了。
他太天真。
墨熄把顾茫禁锢着,用低浑的声音对顾茫说,“别出声。”
顾茫被他压在身下,倒也没想别的,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