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到——”
狱卒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望舒到,望舒到, 望舒走了羲和到,他们俩是太阳月亮东升西落轮着伙儿地不弄死顾茫不罢休?
本来一个叛徒弄死了就弄死了吧,进了寒室审讯的人又有几个是能活着出来的?可君上偏偏说了, 这个人就是要留个有气儿的, 所以俩位贵族老爷是玩爽了, 倒霉收拾的全是他!
一边腹诽着,脸上却已端出热气腾腾的笑容迎过去,嘴里道:“哎哟,羲和君您来了,您看属下这忙得不可开交的,有失远迎,还请羲和君恕罪,不要和属下一般……”
见识还没说出口。墨熄就抬手打断了他,一双眼睛根本不往他身上看,只往寒室里走。
狱卒忙惶惶然地劝阻道:“羲和君,去不得啊。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伤,人也不清醒,您就算要审他——”
“我要见他。”
“可是羲和君……”
“我说我要见他。”墨熄怒道,“听不懂吗?!”
“……”
“让开!”
狱卒哪儿敢再挡,忙侧转身子给墨熄腾出路来,自己则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寒室内冷极了。
一盏幽蓝色的火苗在骷髅灯台内舔舐着,是这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