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不怎么疼了，她却没有让他停止，他也没有问她还要不要继续。
两人就好像最纯洁的柏拉图式的爱情般，彼此温暖依靠。
直到凉夜也觉得，再揉下去就说不过去了，这才红透了一张脸，从乔歆羡的怀里钻出来。
“咳咳，谢谢。”
她错开目光，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想要赶他走，又怕自己误会他什么。
他说的爱情，她对他是有的，很深很深，不然这段流浪的时间里，她也不会这么伤心欲绝了。
只是，他对她呢？
凉夜的脑海中忽而想起了很多事情，她跟他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秘密太多，也不够信任。
这样的感情，真的可以长久吗？
乔歆羡也盘腿坐在她对面，凝视她满是纠结的表情，不置一词。
他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他爱她，救柳杉杉是军人不能遗弃战友的本能，还要解释什么呢？
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他澄澈的眸光落在了布满金色秋阳的窗帘上，微微一笑：“我是在你离开的那天早上，知道康康是我的儿子的。”
闻言，凉夜一惊！
她诧异地看着他，目光流露出不敢置信！
因为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