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这么做?”裴烨的话锋一转:“或者说,你是受谁人的指使?”
曾重那张向来严肃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自嘲来:“受人指使?你们只是觉得,我是受人指使?”
裴烨:“您是曾小姐的父亲,我们相信您,应当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
曾重眼中的嘲讽更浓,然后,他轻嗤:“你们不必猜测,也不必说什么,那件事,是我个要为之,与任何人无关,也无人指使。”
曾重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微沉,目光望着裴烨的时候,里面也充斥着一种戾气和恨意。
裴烨微愕:“曾伯伯,我能不能问问您,我与您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您要对我们裴氏集团下手?要置我们裴氏集团于死地?”
曾重斜睨了裴烨一眼:“若要问原因,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父亲。”
“我爸?我爸他怎么了?”
曾重眼中的恨意更浓了几分。
“你只问他,三十年前,青城……是怎么死的!”
青城?青城这个名字,裴烨仔细的思索了一下。
这个人,他还是有印象的。
当年,曾重,裴原还有一个叫青城的男人,他们三个人曾偶然一起去了一座山上,青城是曾重的战友,而裴原偶然之下,与他们牵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