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溪刀起刀落颇为利索的砍着羊腿,不以为然的说道:“能给多少钱,跟你们家天一一样,一人五块钱呗!”
“哎呀,给这么多啊,我还寻思给两块钱意思意思得了呢!”高丽曼咬着嘴唇一副肉疼的样子。
“你不用跟我们比,给多少钱都是个心意。再说你给了两块钱,人家回你们也是两块钱。压岁钱就是个彩头,你不想想我们家还没孩子呢,这钱都是白送出去的!”
高丽曼嘟囔道:“要不我就跟大姐说,我们谁也不给这个钱了。换来给去的也没啥意思!”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往年俺们也没有这个习惯啊!”
寇溪仰起脸笑道:“哎哟,真的呀。那还真是我的会错意了,咱们家原来不兴这个。你的意思是,我也不用给天一他们了。以后咱们也不弄这个封建迷信活动呗。行啊,我随大家的!”
不用看高丽曼的脸色,也能知道她此时懊恼不已。寇溪又道:“你要这么说,我也能理解。你说我刚才得得嗖嗖的说给压岁钱,二姐两口子也不知道咋想呢。我们俩好赖都有工作,二姐两口子也不容易!”
“有啥不容易的!”高丽曼没好气:“我看人家过得比咱们好。过得不好娘家给救济呗,说句不好听的咱爸就是多管闲事。在这生不花钱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