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了舞台。
白色的花圈就明晃晃的摆在大红色的舞台上,全场都沸腾了。
参加个婚礼,居然有人拿着花圈穿着孝服来闹事儿。这也是听都没听说过的事儿啊,相当一部分人那是震惊又兴奋地。
当然震怒的人也不是没有,刘长锁的至亲都很生气。大喜的日子,出来个闹事儿的,这不是晦气么。
“你们干什么?啊?干什么的?”刘长锁的大舅率先站起来,冲着霍娇娇发难:“我们这是结婚呢,大喜的日子,你找打仗呢?”
东北人啊,遇事都非常的冲动。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肯定不会用嘴巴。见到有人来闹场,不分青红皂白的先干他再说。
刘长锁的姑姑们,霍心雨这几个亲的、堂的、表的姑姐也都动了手。而且专门跟穿孝服的干,不管老的少的总之大家都打乱套了。
顾沉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 又进来了,他将寇溪护在身后。对着阿吉使了一个眼色,阿吉立即跑到舞台上。趁着司仪瞪眼睛懵逼的时候,将音响里的音乐改成了丧乐。
刘长锁在看见霍娇娇的那一刹那,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他听见了哀乐的时候,反手就给了霍心雨一个嘴巴子。霍心雨被丈夫抽倒在地,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顾沉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