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我们就拎着几身衣服进来的。这房子从里到外都是人家的,连床单被套都是她新做的。”说着霍娇娇的胳膊又伸到了茶几上,抓了一把瓜子咯嘣咯嘣磕起来。
“她是真有钱啊,在沈阳还能有房子呢。”霍心雨酸溜溜的说道。
“你不就在她男人开的地方上班么,那地方你没看见么,那都不是挣钱啊那是搂钱啊。那家伙老趁了,家底子老厚了。”霍娇娇啧啧称奇:“还别说,人家寇溪啊就是命好。你看她一个领着两个孩子的寡妇改嫁了,都能比那大姑娘嫁的还好。一天学没上,那咋地了,照样当阔太太。”
钱墩儿端着烧好的开水,一边给霍心雨泡茶一边应声说道:“可不是,我这辈子也没见过有谁比我舅妈命还好的了。以前我大舅活着的时候,她过的日子在咱们当中那就是头子。现在的日子,咱们开拖拉机跟屁股后面撵都撵不上。”
霍心雨潜伏在侯爵几个月,听说老板娘各种版本的消息。不管是哪个版本总之都在传言寇溪是一个人美有手腕的女人,能够把男人攥在手心里的人。
“她现在过得那么好么?”霍心雨只觉得嘴巴里的瓜子都是炒糊的,一点不香甜反而有种苦涩的味道。
“人家住的那个房子,那可是四层的大别墅。一层就得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