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当然也有过同样经历,而且更多,更奇葩。
    他回忆了一番自己过去的悲惨经历,就跟黎央分享了一件白猫赖在自己新买的的黑色风衣上,打滚撒欢不肯下去的事。那件衣服的惨状可想而知。
    为了安慰黎央的遭遇,谢简文还生动地学了学一斤是怎么往自己身上死皮赖脸地爬的——两只爪子紧紧地勾着他胳膊,另外两只作为支撑和推动。
    鉴于人类只能自由模仿猫的两只前肢,谢简文就以动作描述了一遍猫是怎么攀住自己袖子不肯撒爪的。
    “昨天晚上它就是这样!”黎央感同身受,非常理解,“就这样拉着我的裤子,然后另外两只爪子轮流用来踹十两。”
    “看来它进阶了,”谢简文松开黎央的袖子,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非常好笑,没忍住笑了出来,“以前还得撑着腿,现在竟然都能腾出来踹对手了?”
    “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黎央沉痛地评价道,“而且我怀疑它的毛量说不定也增加了,我应该拍给你看看那条裤子的下场。”
    “太惨了,”谢简文不用看也知道,很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头我送你条新裤子?替我的猫和狗赔罪。”
    “那倒不必,我洗洗就好了,”黎央说,“但我要求扣它俩各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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