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公寓对面的小洋楼上,一架高空清晰望远镜前站着一个站岗的警员,身侧的孟友宁听见这话,一点都觉得吃惊。
    “容承璟只要遇上时思年,别说是认罪或者赔钱了,就是坐牢身死也是正常的。”
    “那我们还要观察个什幺劲儿,这人不是摆明了串通好的吗?”
    “证据。”
    一句话说道点子上的孟友宁,这些年在警局里也不是白混的,果然是有着几分睿智,但问题来了。
    “可我们这样监视他能找出什幺证据来?他喜欢时思年的事情也算是证据吗?”
    “不算是证据,但可以制造证据。”
    接过同事手里的望远镜,孟友宁看着公寓外的医生跟护士已经离开,而楼下客厅里的灯也熄灭了,只剩下卧室里的一团晕光,散发着淡淡的温馨。
    “我要的证据,就在时思年身上,我想只要她开口,我们就会破案了。”
    警方有警方的办事程序,省政府也有他们的,甚至于每个人都希望事情的发展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于是,他们忽略了最美好的一面。
    那就是感情,一种无形中的治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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