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家容教授才会这样问哦。
“之前不是还叫我越哥哥吗?”
淡定的扫一眼莫优的眼神,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容越就是这种无论什幺时候,无论什幺境地都能将对方予秒杀的人。
无论对面坐的是男是女?
“我………”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莫优只好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面前的饭菜,难得容越会在美国的酒店里点的是中餐,更难得是?
莫优忽而发现,这些都是自己以前爱吃的。
没错,是以前。
在那些离开的日夜里,除了告诉自己要去拼命的忘记外,剩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刻意的不去跟以前一样,不去吃以前爱吃的,不去做以前爱做的。
仿佛这样,就能摒弃了回忆,接受遗忘。
“吃饱了?”
看着莫优放下手里的勺子,容越端着红酒杯细细的抿了一小口后问道。
“嗯。”
不知道容越又什幺心思,但这一次莫优实在是没什幺力气去爱,或者说不要命的爱。
这种疯狂的事情,每个人都会做一次,但也仅此一次而已。
“走吧。”
还以为容越是要自己回房,莫优习惯性的往电梯口走去,却被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