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再见。”张静挂了电话。
方映桢撑着下巴,继续吃韭菜。
“你这个后妈,”林超想了想道,“声音听起来还挺温柔的。”
“是吗。”方映桢喝了口汤。
食堂的紫菜蛋汤一向免费,一向喝着像白开水,只有几缕紫菜在碗底飘荡。
“你讨厌她?”林超问。
“说不上讨厌,但她带来的那个儿子挺烦的。”方映桢啧了一声。
“她做什么工作的?”林超边吃边又问。
方映桢摇摇头:“好像是会计......?我不太清楚。”
“你爹喜欢那个儿子吗?”林超看着他。
“方赋英?”方映桢想了一会儿,“估计挺喜欢吧,反正方赋英喜欢这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儿,除了我。”
“你别这么说啊,再说你也不是小孩儿了少年。”林超安慰他。
“也是。”方映桢笑了笑。
关于方赋英是否喜欢童里这个问题,在晚自习结束后方映桢就得到了准确印证。
喜欢,非常喜欢。
仅仅只是一个非常小型的、班级的圣诞晚会。
仅仅只是童里的一句不经意的要求。
方赋英还是去了,虽然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