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也都麻木了。
方映桢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空位,蒋乾依旧不上晚自习。同桌的沈誓趴在桌子上,看着一张数学卷子在发呆。
“数学不是考完了么。”方映桢把他下巴下面的草稿纸抽了出来,草稿纸上没草稿,是一长串名字。
沈烈沈烈沈烈沈烈沈烈。
“谁啊?”方映桢问。
沈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把草稿纸抢了过去,揉成一团扔到课桌里。
方映桢被他吓了一大跳:“小宝你怎么了?”
“没......”沈誓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大概是白天的卷子太难,周围人普遍都挺低气压的,搞得方映桢心情也不好了。下晚自习林超晃了过来:“翻墙出去上网吧方?”
“上什么网,”方映桢收拾书包,“明儿还有考试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我憋得慌。”林超说。
“憋着吧。”方映桢看他一眼。
回到家里,方映桢简单洗了个澡就爬上了床。
考了一天,虽然大多题目都不会也没用多少脑细胞,但还是挺累的。方映桢眼皮发沉,盯着手机愣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伸手点开了蒋乾的朋友圈。
依旧是养龟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