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
法斗拿壳砰砰砰地敲着玻璃缸,方映桢听到声音,往沙发上一趴,脸朝着玻璃缸,伸手在它眼前晃了晃。
“法斗。”方映桢小声喊。
法斗慢吞吞地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
“哟,你知道我在喊你啊?”方映桢乐了,又喊好几声,“法斗法斗法斗。”
法斗不再理他,又缩进了壳里。
方映桢感到无聊,翻身抬眼看着天花板。
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就跟翻ppt似的,一张一张在脑子里过。
先是弄丢了小狗,然后和童里闹,然后被方赋英打了一巴掌,然后跑出来,然后......被蒋乾找到。
说是找,其实更像捡。
那么狼狈不堪的样子都被蒋乾看到了,唉。
不过幸好蒋乾也没嘲笑他,蒋乾这人......好像从来就不会嘲笑人。
不,他嘲笑过我的帽子。
方映桢坚定地想,突然又由帽子想到白天蒋乾说要他晒衣服的事情,才意识到他的衣服都还在洗衣机里没拿出来。
他一个翻身从沙发上下来,去浴室拿衣服,结果洗衣机空空荡荡的,一件衣服也没有,连帽子也没有。
方映桢感到奇怪,又晃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