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儿,对吧?”
“我对你不上心吗?”方赋英怒极反问,“这么多年我在物质上亏待过你一点吗?”
“不是这上面的问题,”方映桢看着他,突然像是有一根鱼刺哽在了喉中,说话变得艰难,“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儿子,你不会在没跟我商量的情况下就去结婚,在没跟我商量的情况下就把新成员领进家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觉得方赋英无关紧要,却依旧很难把谴责的话说出口。
方赋英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重,瞪着他说不出话。
“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方映桢声音低下来,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好娘啊。
不想这样。
方映桢想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出医院,外面开始下雨。方映桢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早晨出门之前应该把蒋乾送自己的伞带上的。
不管蒋乾送伞出于什么目的,蒋乾是第一个替他撑伞的人。
被刮过来的风稍微吹得清醒了点儿,方映桢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车去学校。
到学校之后他也没回教室,而是去了对面的网吧,把自己的行李拖了出来,然后又去坐地铁,去蒋乾家。
这个点儿地铁里没多少人,方映桢把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