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串门儿才发现的,一看药箱里退烧药也吃完了。”
是我吃完的。方映桢想,皱了皱眉:“行,知道了。”
看房的事儿暂告一段落,方映桢去药房问大夫开了点儿退烧药,打车回蒋乾家。
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方映桢开始反思。
蒋乾的低烧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昨天的呕吐引起的,而昨天的呕吐是自己引起的。
所以......
蒋乾的低烧是自己引起的?!
日。
不会的吧?亲个人把人给吓发烧了还行?
方映桢挺想扇自己一耳光,但想来想去又觉得应该怪蒋乾。要不是蒋乾给他酒,他也不至于。
回想起昨晚上那些不受脑子控制的丢人现眼的行为,方映桢就很想死。
到家的时候才发现钥匙没带,幸好韩力还在,过来开了门。
“他人呢?”方映桢把药递给他,边换鞋边问。
“躺床上睡着呢。”韩力过去倒水泡药,“那个脸哦,黑得跟块碳似的,你最好别搭理他,免得引火上身。”
“夸张了吧,我们房东可是正宗冷白皮。”方映桢笑了一下,转身进了蒋乾的房间。
窗帘拉得太暗,连灯都没开,方映桢借着微弱的光线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