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啊?”蒋乾凑过来看他,嘴里一股牙膏的清爽味道,“要迟到了。”
“......你怎么不叫我。”方映桢别过脸,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穿衣服穿裤子。
蒋乾看着他笑了笑,又道:“好消息是,今天下雨,跑圈的惩罚应该可以取消。”
方映桢眉开眼笑了。
早饭是蒋乾做的,鸡蛋葱油面,很香。
临出门前,方映桢又噔噔噔地跑回书房,把蒋乾送他的那把伞拿在手里。
蒋乾看到没说话,嘴角却扬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干嘛?”方映桢瞪他,“摸什么摸?”
“好凶。”蒋乾啧了一声。
“你不带伞吗?下雨了耶。”方映桢说。
“你不是带了吗?”蒋乾指了指他手里的伞。
“我才不借给你。”
“好吧,”蒋乾点头,要折回去,“那我把小时候那位朋友送的伞带上好了。”
“......”
方映桢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门外走:“带什么啊,要迟到了不知道啊。”
站在地铁的车厢里的时候,方映桢盯着蒋乾的下巴,突然生出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
好上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