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张邋遢？达摩？”
向雨田眸光微微一眯，认出了这两位佛道之中的大宗师。
“顾小友，好久不见啦！”
老道士大袖飘飘，一笑道：“一别经年，可是想煞老道我了！”
这道人，正是当年顾少伤自大明江湖世界之中所结识的张三丰。
两人一别，对他来说依然三千年了，而对顾少伤来说，更是已有数万年了。
“真人风采更胜往昔！”
顾少伤也笑了。
对这个连破碎虚空也想要拉着自己一起去的老道，他当然记得了。
达摩仍是沉默，双手合十，对着顾少伤行了一礼。
“大师的佛法更见高深！”
顾少伤回了一礼。
在他的眸光之中，张三丰宛如一方阴阳轮转的太极图，空空荡荡不受力，而达摩，则是好似一颗经历了亿万年岁月打磨的星辰，浩大而沉稳。
虽然没有晋升半祖，却也仅差一步。
三人交谈了几句之后，张三丰再度开口问道：“小友所说的全新世界，可是如同死界，咒界，天界之类的世界？”
长生界世界之中有无数世界，其中就有张三丰所说的那几个世界。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