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之中，叶凡也在这镜中世界，看着无尽生灵的碰撞，心中感叹。
在没有了资源的限制，没有了生死的威胁之下，许多看似平凡的生灵，迸发出的火焰，让他都有些侧目。
一条条光怪陆离的道路，一个个天马星空的想法，都敢于去试探，试验！
或许不可能成功，或许注定失败，但仅仅是这种思维碰撞，就让遮天世界的诸多大帝都有所受益。
“人的潜力有多大呢？”
顾少伤突然笑了：“曾有人说，人的潜力无穷无尽，你觉得呢？”
叶凡摇头，道：“潜力不过是虚言，人的潜力不会比起其他万族的生灵强上多少，更遑论是神魔，乃至于天地？求道之首要，还是自身之心灵，意志。”
总有人觉得，人类的潜力是无穷的。
这其实是谬论。
人比之天地何其之渺小，先天生灵与天地同，甚至比起天地还要更浩瀚。
凭什么会以为自己能比人家的潜力更巨大？
自己能成就准仙帝，也不是因为潜力。
顾少伤不置可否，看着道台之下的无尽生灵，道：“诞生于天地之中，却要与天比肩，更要超脱天地，人心更比天高！”
一念起天地变，人为何不能与天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