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
    吃过早饭,昨天一夜闻文都没有回来,应该是死了。
    几人收拾东西留下瞎掉的刘凯在家里,其他人径直再次前往祠堂。
    和昨天一样,就在顾西洲他们就要把新牌匾放上去的时候,天突然下起针雨,有了昨天的经验,顾西洲他们第一时间进入祠堂。
    顾西洲抬头仔细看外面的针雨
    祠堂外银针落地嘈嘈如急雨,但是随着祠堂内女人的哭声渐渐停止,屋外的落地的银针数量锐减。
    团队里的人也都注意到外面的银针落下的数量减少,其中一个队友喉结上下攒动,吞了吞口水道:“这落针是和女人的哭声一起出现的……”
    说着,祠堂内的女人的哭声消失,外面落针的情况似乎也停下来,顾西洲略略探头用手挡住眼睛,从手的缝隙向天上看,果不其然,如急雨的针也停下了。
    “停了。”顾西洲道。
    “那我们出去吗?”队伍中其中一个男人低声问道,他指了指外面。
    “试试。”
    他们尝试几次后发现每次方牌匾上去的时候,祠堂内的无脸女就会哭泣,同时空就会下去针雨,其中有人提议用牌匾挡着头顶,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牌匾放上去。
    主意是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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