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阳光走了进来,墨黑的西装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更加修长。
冷峻的颜,强大的气场,一点没有强闯民宅的匪气。
有的只是让宋攸宁觉得从天而降的惊喜和意外,这种惊喜一点都不低于昨天晚上以为他来救自己时的惊喜程度。
虽然后来发现那个人并不是秦遇时。
佣人匆匆跟大伯父解释:“先生我拦不住他,他非要闯进来……”
大伯父面色沉冷,怒斥一声:“废物,滚。”
秦遇时单手解开西装纽扣,非常自然且动作流畅地在宋攸宁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慢条斯理地说道:“薛先生别动怒,以后还有更生气的时候。”
他的话,他的语气,他的行为,让大伯父气到爆炸。
而薛漫见到秦遇时,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宋攸宁看着秦遇时的时候,更多的是意外,是不清楚他怎么忽然就来了,而且还问大伯父,他这个律师怎么样。
坐定之后的秦遇时,这才大方地给了宋攸宁一个眼神,他眼神深邃,湛黑的眸子中除了一望无际的深邃,还是一望无际的深邃,宋攸宁在他眼中读不到别的情绪。
大伯父注意着宋攸宁和秦遇时之间的眼神交流,心下了然,必然是宋攸宁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