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给他的。
carl都忍不住有点怀疑起了john这篇论文的数据真实性。
但是很快他又打消了自己的怀疑，毕竟john肯定不会为了一篇论文搞得自己身败名裂，数据造假，这对任何一个医生或者学者来说都说非常严重的错误。
他想了想，给john回了电话。
john像是知道他会来电话一样，笑着道：“你已经看了论文了？”
carl道：“这些数据……”
john道：“这些数据都有记录，医院也有对病人进行回访的资料，你知道，我不可能在这个上面作假。”
不就是一个项目吗？他牵头的项目太多了，有一大半都没有什么成果，难不成这些项目他都要去作假不成？
carl道：“但是这个数据也有点惊人了。”
确实，采取了全面治疗方案的病人们，几乎都恢复的非常好，这个非常好，不是抽象的形容，而是全部都有数据支撑的。
感觉有时候会骗人，但是数据不会。
“如果数据不好的话，我也不会厚着脸皮给你打这个电话。”john笑着道，“其实我也挺惊讶的，没想到中西医结合的效果这么好。”
carl闻言叹道：“你这篇论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