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井沿上站起了身。
如霜般的月光恰如其分的投落在他的身上,印清了他眉目间多出的一抹说不出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仰慕缈音清君的盛名罢了。”他道。
“哈哈,看来思君你是奔着灵沉小师叔的名号来的,不过灵沉小师叔从不收徒弟,你便是奔着他来也不一定能拜在他的门下啊。你还是早做其他的打算吧。我看成恕心师叔就不……”晒好衣裳的弟子回头看去,站在井边的人不知何时早已没了踪影。
闻瑕迩辗转反侧了一夜,在天明时分终是下了决定。
他深知,靠着自己和君灵沉那点浅薄的缘分,即便在禹泽山空等上几十载指不定也等不到对方回来。
与其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的人,不如就此下山去做他该做的事,偌大的修仙界,若他和君灵沉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终是会再遇见的罢。
思及此,闻瑕迩的嘴角处浮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下了床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便准备在今夜离开禹泽山。
迟毓这三个月必须待在弟子堂不能离开半步,闻瑕迩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跟迟毓这小崽子告个别。拿起自己特意施加了遮光符阵的竹骨伞便准备去弟子堂找迟毓。
结果一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