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走了?”
闻瑕迩也没打算隐瞒迟毓,“你既然已经成功拜入禹泽山了,我也该下山去办自己的事了。”
“可是我还没参加弟子堂的考核!万一我……”迟毓欲言又止,“万一我没通过怎么办。”
闻瑕迩笑道:“可我怎么听人说你到弟子堂不过几日,便被授课的老师们争相夸赞,说你刻苦好学。若像你这样的都通过不了三月后的考核,怕是也没几个人能通得过了。”
“我……”迟毓低下了头,“可小迩哥哥你还没见过自己的相好啊。”
闻瑕迩神情一顿,挑眉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跟我相好见面?”
迟毓道:“缈音清君昨夜才回山,小迩哥哥又不能轻易进到内门,所以我猜想你肯定还没见过缈音清君。”
闻瑕迩惊了,“你怎么知道我相好是……君灵沉的?”他不记得有向迟毓提起过这件事。
“我听见了。”迟毓默默地抬起头,“你在客栈晚上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一直在喊灵沉,君惘还有君君……把缈音清君的字和名都叫了个遍。”
闻瑕迩闻言耳尖处迅速的爬上了一抹暗红,神情少见的慌乱了起来,“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该听的别听!”
迟毓道:“我也不想听的,是小迩哥哥你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