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男子抬了抬眼,没说话,握剑的手隐在宽大的衣袖中动了动。
闻瑕迩以为是对方拉不下脸没太在意,扫了一眼四周,“我方才是从这边上来的……”
他绕开瓦片的废墟往边檐走去,边走边回头道:“你从这个位置跳下去就——”
一块残瓦虚掩在一个被炸开的窟窿上,闻瑕迩正兴致勃勃自言自语让对方如何跳下去,脚下一个没留神踩了个空,身体前倾从崇天楼上掉了下去。
呼啸的风毫不留情的拍打在他的身上,他头朝地被灌了一肚子的冷风,身体急速的下坠穿过层层云雾,失重的感觉让他难受不已。
眼睛被风沙吹的生疼,眼眶瞬间变得湿润,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么直挺挺的摔下去然后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之时,有人将他拉了起来揽紧了怀里。
涣散的意识蓦的汇拢,他勉力睁开了眼。
凛冽的寒风中,一个清逸俊美的白衣男子揽着他在空中穿梭,稀薄的云雾自他周身飘浮,发丝浮动,衣袂翻飞,飘然若仙,好看的让周遭的一切都失了颜色。
察觉到闻瑕迩投来的目光,他微侧了头回望过去,一道赤符被风卷起自他脸颊离开飞向了天际。
闻瑕迩触及到对方的眼光也不闪躲,反而目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