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闻瑕迩动了动眼皮从昏睡中清醒,却发现身体酸软的厉害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醒了?”
    闻瑕迩睁开眼,循着声音看见了坐在床边与自己眉眼有五六分相似的青年,哑着声音喊了一声:“爹,我难受……”
    闻秋逢闻言皱起了眉,冷声道:“知道难受还敢去沾蓦尾花?闻旸,我看你是越大越不长记性了。”
    他爹一般喊他全名的时候都是动了气,闻瑕迩回忆了一下遇见蓦尾花的情景,干巴巴的解释道:“我也不想的,它藏在草丛里当时天又暗,我补阵法的时候就不小心闻到了。”
    闻秋逢捏了捏眉心,神情中难掩疲惫之色,他将一碗热腾腾的药递到闻瑕迩手中,看见对方老老实实喝完之后,指着一旁挂起来的红色喜袍,质问道:“你什么时候成的亲,我这个当父亲的竟然不知道。”
    闻瑕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将他如何扰乱云朗两家婚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闻秋逢听后不置可否,只嘱咐了一句,“下次这种事情,吩咐别人去做。”
    闻瑕迩点头说好,低头瞥见自己手掌上缠着的布条,突然忆起昨夜凶险的情形,问道:“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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