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你不过是为了让我断了对他的心思才故意这么说的。”
    话已至此,常远道索性把话讲个通透,摊手道:“我没必要骗你,我师弟的确不会轻易喜欢上什么人,但那人在他心中已经藏了许多年了。”
    “你既仰慕他便应当知道,他是临淮君家的嫡子,将来是要回去继承家主之位的。临淮君家有条不成文的祖训,君家每任家主一生只能爱一人娶一人,便是死后也是要同那人合葬在一起的。”
    常远道顿了顿,见闻瑕迩神情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冷静,停了一会儿后才接着说,但声音却比此前小了一些,字里行间也带了些叹息,“这条祖训看似有些不靠谱,但君家绵延至今每任家主都做到了毫无例外。他一向是个克己守礼的,这条祖训自不必说,更何况他那般清冷的性子世间皆知,要他此生再对别的人动心,怕是比登天还难……”
    常远道与闻瑕迩不过初见,大可随意说些话打发了他便好,但眼下却说了这么多掏心窝的话,其实是夹杂了些私心的。
    他师弟君灵沉的确心中有人不假,但他却知他师弟与那人再无可能。
    君灵沉的性子虽然一向淡漠,但从前与他们师兄弟的关系还是十分融洽亲厚的,可自从君灵沉心中藏了个与他绝无可能的人后,性情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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