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回了原处,道:“你身上可有携带玉蝉?”
    迟圩道:“有的。”
    闻瑕迩道:“你把密室内的典籍全部收起来放进玉蝉里,这些典籍不能再放在此处了。”
    “这是为何?”迟圩十分不解。
    闻瑕迩沉吟片刻,问道:“你平日是不是除了修行,很少进这间房?”
    迟圩说是。
    闻瑕迩道:“我方才下密室路过窗户旁时,看见窗沿的尘土新旧不一。”
    迟圩若是进这间房修行,必定走的正门,而旁人为了掩人耳目不留下脚印,大多会翻窗而入。
    偷偷进来的那群人虽然极为小心并未在屋内留下任何痕迹,但尘土这种东西却是无论如何也避开不了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的动静,尘土便会闻风而动,留下蛛丝马迹。
    迟圩不是个心细如发的性子,一时察觉不到实属平常,只是恰好他今日特意想来看一看这些典籍,便免不得多留意了一些。
    迟圩听了他的话,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闻瑕迩问道:“你是不是之前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迟圩蹙着眉回忆片刻,说道:“前些日子我在后山的林子里曾经无意看见了几道黑色的人影,当时天黑我又隔得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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