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和君灵沉相处尚且融洽,若是在孤星庄这个节骨眼上被君灵沉知晓了他的身份,这些天的朝夕相对全都化为乌有暂且不提,指不定君灵沉一个恼怒,一剑把他当场结果了,也是极有可能的。
    君灵沉饮了一口茶,道:“与我同进孤星庄,有何不便?”
    闻瑕迩想了想,言简意赅的道:“缈音清君你知晓的,我去孤星庄是有些事要查清楚,要是与你同行……势必有诸多不便。”
    君灵沉道:“你去孤星庄若只是为了探查那群黑衣人的身份,和我同行,可以掩人耳目。”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闻瑕迩,“你一个人,即便进了孤星庄也是寸步难行。”
    “可是……”闻瑕迩欲言又止。
    君灵沉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道:“孤星庄的阮庄主同我有些渊源。”
    闻瑕迩一点就透,但还是放不下心,追问了一句:“其中渊源,缈音清君可方便和我讲?”不是他好奇阮烟和君灵沉之间的关系,只是探查孤星庄黑衣人一事他心中没什么底,所以打从心底希望君灵沉在这件事上不受他一丁点牵连。
    君灵沉沉吟几许,道:“阮庄主,曾是二师兄的弟子。”
    难怪孤星庄能够请动常远道前来为庄主夫人看诊,原来这阮烟竟和禹泽山有这样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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