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随后,唇角勾勒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
闻瑕迩靠在廊柱上,不经意的转了个身,藏在衣袖中的赤符顺势而出,贴在了柱身之上,赤符一贴上廊柱便很快融为了一体,隐没不见。
他抱着茶壶从容离开,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等走出长廊之时,闻瑕迩又撞见了那三个才从他和君灵沉手里求饶逃脱的修士,那灰袍修士被另外两人搀扶着走得很慢,看行走的方向似乎正向着他这边而来。
闻瑕迩顿了顿,把脚收了进去,回到了长廊的一侧藏了起来。
那灰袍修士面如白纸,被其余两人搀扶着行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只听他道:“枉我以为那君灵沉是什么圣人君子,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气量狭小之人,我不过是与他那剑童有几句口舌之辨,他竟然想要了我的命!”
搀扶着他的师弟闻言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什么人影后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他低声呵斥道:“师兄,是你无礼在先!缈音清君是与我们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物,你却非要厚着脸皮与人家攀亲近,是你的错!”
灰袍修士梗着脖子恶狠狠的看了他师弟一眼,“我哪里有错?我比君灵沉还大上几岁,唤他一声仙君已是给足了面子,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