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来到云家惹出是非,暴露了身份,却又没有能力护着我和云杳,这才……”
他说到此,顿了顿,似是在回忆当初的情景,眼中的黯然复又加剧。良久后,才接着道:“只是我明白的有些晚,白费了他一番苦心……”
君灵沉道:“你还活着。”
闻瑕迩侧眸望向君灵沉,少有的没能领悟到对方话中的含义。
君灵沉解释道:“你还活着,于令尊来说便是最大的欣慰了。”
闻瑕迩定定的凝视着君灵沉,片刻后,笑着移开了目光,“也对。”
云杳跪在雪地里,垂着头一语不发的焚着纸钱,直到铜炉中的纸钱燃尽,他才动了动身体。
“云杳。”阮烟坐在轮椅上,两手扶着轮,在雪地里缓慢行进到云杳身后。
云杳闻言轻轻的应了一声后便没了动静。
阮烟道:“天冷了,同我回屋吧。”
云杳默了许久,嘶哑着声音道:“你回去吧,我想和娘亲再待一会儿。”
阮烟伸手替云杳拍下肩头的雪,道:“你若冻坏了身体,你娘亲也会心疼的。”
云杳听后,忽然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头垂的更低,须臾只听他哽咽着道:“父亲不在,哥哥不在,我也不在……只有娘亲一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