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目光戒备的扫视着阮烟,阮烟看见后反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我不会再做了,别怕我杳杳,我只是有些情难自已。 ”
云杳怔了怔,“情,情难自已?”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句话中的意思,面上慢慢浮现出赧然的神情。
阮烟笑意渐深,正欲言便察觉道一股气息向院中而来,“何人?”他敛了笑,目光暗沉的紧盯着院中一角。
话音方落,一道黑色的人影便倏的出现在了雪地里。
闻瑕迩看见来人后,脸上泛起了点点寒意,君灵沉一向古井无波的眼眸中,也出现了些许动荡。
朗禅拂手立于院中,在云杳和阮烟二人身上扫视一番后,目光落到了云杳的身上,“你是云杳?”
云杳从雪地里站了起来,退至阮烟身边,戒备的打量着朗禅。
阮烟也在打量朗禅,只是目光不似云杳那般戒备,而是透着一股戾气,“你是何人?”
朗禅道:“应天长宫,朗禅。”
阮烟道:“来此所为何事?”
朗禅沉吟片刻,道:“前来吊唁友人之母。”
阮烟半眯了眼,“灵堂不在此,灵柩亦不在此。”
朗禅望向阮烟身侧的云杳,道:“你可想去见你母亲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