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阁下甚为般配。”
“是吗。”月孤喝完盏中仅剩的酒,道:“不知童子听得我的名字后,心中对我的印象可有好些?”
闻瑕迩望向盏中盛放着的澄澈酒液,沉默片刻后,扬起盏中酒轻抿一口,“月孤兄难道在意自己在我心中的印象?”
月孤坦然道:“我想和童子交好,自是在意的。”
闻瑕迩轻轻哦了一声,紧接着将盏中剩余的酒喝尽,道:“味道不错。”
月孤笑了笑,拿起酒盏便要替他往盏中续酒,闻瑕迩毫不迟疑的伸出手,任对方为他斟满,目光却是肆无忌惮的在对方的脸上打量着。
月孤由他打量,面上毫无半分躲闪之色,闻瑕迩盯着月孤看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道:“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月孤替他斟完酒后便放下了酒壶,眸光迎向他,问道:“自是见过的,我与童子在孤星庄的院中初遇,后在筵宴上遇见,今又得墨南烟花盛会中偶遇。月孤自觉与童子,缘分匪浅。”
闻瑕迩转了转手中盛满酒水的酒盏没有接话,一滴酒液沿着杯口流了出来滑过他的指腹,顺着手心滴落到了案上。
月孤见状也没再继续说话,安静的喝着酒。
小船已行止下游的僻静处,四下幽静无虞,熄了灯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