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它是个灵体,即便你对它威逼利诱也无用。”
    冶楼有冶楼的规矩,半年之内不会回答两个客人同一个问题这是一条,不透露前来寻访客人的身份又是一条。
    和他问同一个关于云顾真问题的人闻瑕迩还是很在意,他猜想不出意外应当就是让迟圩和他们在冶楼碰头的人,但他们已至冶楼大半日,根本不见此人踪影,闻瑕迩便想着回去对黑楼强取豪夺一番,从对方口中套出那人的身份,不过他这才刚起了个话头,就被君灵沉给掐灭了,此计定是不可行了。
    闻瑕迩道:“威逼利诱没用,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只能在这里干坐着,等着那人找上门了?”
    君灵沉道:“未尝不可。”
    “可若那人一直不来怎么办?”闻瑕迩换了一只手继续撑着脸,“即便他来了,我们也不认得。”
    “他既是为云顾真而来,应是与云顾真相识,定能认出你如今的模样。”君灵沉瞥了一眼角落里的迟圩,“他不是见过那个人吗。”
    闻瑕迩闻言,脑中灵光一闪,转头朝迟圩喊道:“迟圩你过来!”
    迟圩有气无力的拖着步子走了过来,“前辈你喊我……”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的长相?”闻瑕迩问道。
    “哪个人?”迟圩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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