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
迟圩道:“我也觉得您很无辜。”
闻瑕迩视线落到小侍女的鞋上,道:“你问了她是什么身份吗?”
迟圩眉心又紧了几分,“难道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吗?”因为无法容忍异族人成为自己国家的国主,所以便铤而走险的来刺杀这个异族人。
“她的鞋。”闻瑕迩盯着小侍女脚上那双金灿灿的鞋,“在我昨夜找到那沓画纸的地方,听见了一个人的哭声。当时我在殿外,只看见那人露出的半截金色鞋面,和她的几乎一样。”
迟圩偏头立刻追问了一句,小侍女撇了撇嘴,沉默了一会儿,道:“塔个西拉亚咔嘶拉。”
迟圩愣了愣,“前辈……”他望向闻瑕迩,表情十分惊愕,“她说她是上一任国主的女儿。”
闻瑕迩也有些吃惊,稍作思忖,说道:“那你再问她,她父亲是怎么死的。”
迟圩点了点头,把他的话转述给了小姑娘,小姑娘听后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死死瞪着闻瑕迩。
见她这幅模样,闻瑕迩心中已有了些计较了,又道:“你再问她,昨夜她去的那座荒废许久的宫殿曾经是谁的住处。”
迟圩继续转述,小姑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打着嗝断断续续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迟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