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自有定数’了。”
    闻瑕迩挑眉道:“那看来你还不算太蠢。”
    迟圩嘿嘿笑了几声,把一沓纸全部收进了玉蝉中后,问道:“那我们眼下还要去做点什么吗?”这一晚上出了这么多事,迟圩已经完全清醒,半点瞌睡都没有。
    闻瑕迩拍了拍迟圩的肩膀,“老前辈老胳臂老腿经不起折腾,该歇了。少年人你精力旺盛,哄孩子的事就交给你了。”
    迟圩正听的一头雾水,殿内便响起了低低的呜咽之声,他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床榻前,双臂挡着脸,隐在黑暗中的肩膀不断颤动。
    竟是他们从城里捡来的那个小孩醒了。
    闻瑕迩径直上了榻,打了个哈欠,“你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来,明日告诉我……”说罢便一把掀起锦被盖至头顶,睡了。
    迟圩摸了摸鼻子,愁苦着一张脸走到那小孩跟前,将人重新抱回了床榻上躺着,自己则坐在了床沿处,开始低声安抚起来。
    第二日,骨师国内仍是阴雨绵绵,寒风阵阵,天色一如既往地晦暗。
    闻瑕迩踢开身上的被子,伸了个懒腰后从榻上坐起来,一看便看见了坐在他对面,眼睛底下一圈青色怀里还横抱着个孩子的迟圩。
    那小孩紧紧撰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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