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 一干士兵便倏然起刀, 刀身迅速的架在了迟圩和图雅的脖子上。迟圩拉着图雅的手一紧,愤然盯着乌苏。
    闻瑕迩抬眸一一扫过这些士兵的面容, 见他们神情呆滞,双目无神, 遂又将目光转到了乌苏身上,“你想的事还未成,就按捺不住要动手了?”
    乌苏从后方的士兵手上夺过一把弯刀握于手中摆弄,刀锋似有若无的擦过闻瑕迩的身体,“有你在, 我的事怎会不成?”她欺身扬手, 刀身逼近闻瑕迩的脖颈,白皙的脖颈霎时透露出点点血丝,“阮烟死了,你大仇得报, 便迫不及待想要做圣人了?”
    她幽声道:“云顾真,你是否想的也太天真了些?你早已抽不开身了。”
    闻瑕迩微微眯眸, 道:“抽不抽得开身, 我自己说了才算数。”
    乌苏持刀的力道骤然加剧,那脖颈上的血印又深了几分, 血丝沿着脖子簌簌而下,再近半寸, 便能轻易割断闻瑕迩的喉咙。
    “乌苏你这个疯女人!”迟圩见到这番景象, 怒斥道:“你给我住手!”
    闻瑕迩面无波澜, 只见他忽然抬手掐住了乌苏持刀的手腕,道:“一刀割下去,不过眨眼。装腔作势的威胁,是要做给谁看?”
    乌苏闻言,眉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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