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乌苏面色阴寒的盯着迟圩,迟圩被她盯的怒火中烧,呵斥道:“你看什么看,你这眼神让我看了恶心的恨不得连前十几年吃过的饭全都吐出来,你怎么就长的这么恶心磕碜人呢?!”
乌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长的磕碜?!”
迟圩呸了一声,“你迟圩大爷我生平见到最丑的人就是你了!一幅狗嘴里啃出来的模样还想当我师娘,你平时都不照镜子的吗?啊?!”
乌苏妖冶的面容变得狰狞,咬牙半晌也吐不出一个字,看样子是被迟圩气的不轻。
“迟圩。”闻瑕迩自束缚着乌苏的阵后走来,道:“你先去解开骨师国人身上的铁链,再画好传送阵,然后……”他视线陡然落到乌苏的身上,目光意味深长。
迟圩心领神会,骂骂咧咧的走到祭坛一边,对着那些抱头颤抖的百姓身上轻挥衣袖,束缚着他们的锁链便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们察觉到自己的四肢前所未有的轻松,试探着缓缓抬起头。
躲藏了许久的图雅突然窜了出来,跑至迟圩身边,迟圩摸了摸她的头,看着面前神情局促,恍惚不安的骨师国人说道:“你是他们的公主,由你来和他们解释。哥哥还要去解另一边人身上的锁链。”
图雅偷偷看了一眼被闻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