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阵者丧失了灵力, 阵法随之消失, 赤光明灭的祭坛霎时间暗了下来。
乌苏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闻瑕迩,长鞭朝祭坛左侧用力一挥, 倒在地上头晕目眩的迟圩便被鞭子霸道的缠住了腰身,正欲挣脱, 对方持鞭的手却猛地一收,他被拽到了乌苏身边。
她蓦地收紧缠在迟圩身上的鞭子,迟圩被一节节鞭身捆的像只粽子,紧的他连胸膛起伏都开始变得急促。
乌苏一手掐住迟圩的下巴,尖锐的红指甲在迟圩的脸上擦出了两道血痕, “你方才不是骂的挺顺畅的吗?眼下倒是也骂一两句来听听。”
迟圩呼吸不畅, 此刻脸已变得涨红。
听见乌苏的话后先是呸了一声,道:“你叫我骂我就骂?你是不是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在我眼里比狗嘴里吐出的骨头还不如!”
乌苏笑了笑,抓着迟圩身形的手陡然一松,迟圩面朝地的倒在地上, 嘴里呛进了一口黄沙,呛的他喉咙生疼, 咳嗽不停。
乌苏做完这一切后, 又把视线落到了闻瑕迩身上,她缓声道:“你们那边有句话, 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是也不是?”
“是有这么句话。”喉咙里残留的血丝让闻瑕迩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勾唇笑道:“不过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