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慢些喝吧。”
    闻瑕迩趁着喝完一杯的空隙,手背拭唇,道:“喝慢了,就彻底凉透了。”
    弟子听得云里雾里,“这又不是酒……喝这般快公子不觉苦吗?”
    闻瑕迩不语,低首喝药。
    弟子见劝不过,便悻悻的歇了声,站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看着闻瑕迩把一桌的药喝完。
    “喝完了。”闻瑕迩放下最后的空盏,朝弟子说道:“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弟子点点头,应声离开。
    两扇门一合上,闻瑕迩便倏的后倒在了榻上,面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
    他的心上人正在和别人说亲,他除了敢在独自一人时作出一副怅然若失,黯然失落的模样外,什么也做不了。
    如同一个在战场上落荒而逃,节节退败的逃兵,除了逃匿躲藏,苟且住自己的性命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在君灵沉面前,从来都是逃兵。
    那藏在心底见不得人的心思,一旦破土而出见了光,便是他和君灵沉决绝的一日。
    而他在君灵沉面前能落到现今这般处境,也怪不得任何人。
    不过全都是他一手一手将自己推到眼下的境地,生生掐断了他对君灵沉这段本就不该生出的孽缘。
    待有一日因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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