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今日你是兄长,明日我是兄长……”闻瑕迩打着哈欠道:“风水轮流转......”
朗禅听他声音实在困的紧,却还要争论一番谁是兄长,便道:“你且安心睡吧。”
闻瑕迩阖上了眼,仍旧问道:“你屋中几张床榻?”
朗禅道:“自是一张床榻。”
“远来是客。”闻瑕迩毫不客气,“床榻该留给客人......”
“你是真困还是装困?”朗禅啼笑皆非,“怎的还有精力肖想我的床榻?”
闻瑕迩呼吸变轻,“不习惯同......别人一处睡......”
朗禅轻笑道:“我知晓了。”
日光倾泻而入,闻瑕迩睁开双眸,见上方是极为陌生的景象,缓了一会儿方才忆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掀开被子从床榻上坐起,昨夜他喝了酒又折腾了一宿,眼下醒了只觉头浑涨的厉害,他揉着头喊了一声,“阿禅。”
未听得回音,想来是不在房中。闻瑕迩下床穿衣,走至外室,见桌上放着一盅汤,边上还附着一张纸条,写着醒酒二字。
他打开那盅盏喝了两口,苦的他立刻放下再不去碰一下,这时门忽然被推开,朗禅走了进来,见他清醒似乎有些惊讶,“我以为你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