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一定是应天长宫的人所为,即便是应天长宫犯下的,似君灵沉这般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质问,应天长宫便会承认吗?反而打草惊蛇。
君灵沉面容平静,道:“我从不说笑。”
“可我觉得你就是在同我说笑。”闻瑕迩道:“若佛珠是那炼蛊之人用来混淆视听的,你到时去到应天长宫后该如何自处?该如何全身而退?不怕被应天长宫的人诟病?”怕不是缈音清君一世盛名都要葬送于此。
“那又如何。”君灵沉淡道:“问了便问了,何须多作解释。”
世人皆道缈音清君性子清冷寡淡的紧,可闻瑕迩听得君灵沉这句话,却莫名觉得君灵沉这人性子不止是孤冷,这孤冷间还藏着教人极难的察觉的傲气。
面对着一桩迷雾重重的祸事,好不容易摸到端倪,他却不似常人那般小心翼翼的抽丝剥茧,旁敲侧击,反而挑了一条直面与其对峙的路,避也不避,这是何等的傲气。
孤傲。
这两个字用在君灵沉身上,竟也莫名的契合。
闻瑕迩抿唇未语,眸中却覆上笑意。他道:“我也去司野,恰好与你同行。”
“你回家去。”君灵沉再三重复。
“缈音清君怎的连我去何处也要管吗?”闻瑕迩上前一步,“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