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串上的佛珠变得一尘不染,光泽如新。
    笛容道:“这是我义弟笛同的佛珠。我二人共同拜入应天长宫修道,一同在佛珠上加持无尘咒,只要两串佛珠碰到一处,无尘咒便会自起,拂去珠上尘埃。”
    他将佛珠放于画像上,“这画上之人,便是我义弟笛同。”
    “你可知笛同做了何事?”朗禅走至笛容跟前,面含愠色,“你便如此跪下?”
    笛容缓声道:“炼制子母蛊毒,以母蛊控制子蛊进入常人体内,为祸四方。”
    闻瑕迩道:“你是从何得知?”
    笛容微微垂首,“因为这些事都是我在暗中指使他去做的。”
    “……笛容!”朗翊蓦地上前一把撰住笛容的衣领,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笛容抬首,面无波澜的看着朗翊,“是我做的。是我指使笛同去做的。”
    “你胡扯!”朗翊目眦欲裂,撰着笛容衣领的力道不住加大。笛容被衣领收紧的力道梏的脸色涨红,呼吸粗重,却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未说。
    “朗宫主。”闻瑕迩道:“事情还未查清,就这么处决了他,不大好吧。”
    朗翊这才幡然松手,笛容半身倒地,片刻又直起身,仍旧平静的跪着。
    闻瑕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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