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容顿了片刻, 旋即抬起首平静的与朗禅对视, 道:“子母蛊祸事从头到尾,乃我一人所为。”
    朗禅掌中鲜血沿着黑冷的枷锁滴落至地, 死寂的牢房间断的回荡着滴答之声。
    “炼制毒蛊,残害无辜, 为祸四方。”君灵沉道:“你知该有何种下场。”
    笛容低声道:“穿骨割肉,死无容身。”
    君灵沉淡声,“魂归阴川,身死魂灭,不入轮回。”
    “荒暨山下那条有着世间最恶最寒阴魂的河吗……”笛容眼中露出笑意, “我行下这桩丧尽天良之事, 自该入此炼狱,一赎债孽。”
    笛容将朗禅手中紧撰的枷锁一角取回,背过身去,“我已恶贯满盈, 三位请回。”
    正在这时,两名应天长宫的弟子步入牢中, “服刑时辰已至, 笛容,跟我们去刑房。”
    笛容拖着颀长的铁链缓慢的从石床上下到地上, 行走的步伐沉重且冗长,好似行将就木, 苟延残喘着最后一点生息。
    “笛容。”朗禅紧握拳, 背身垂首, “何至于此。”
    回应他的是冰冷的锁链缠绕在枷锁上所发出的涩暗之声。
    闻瑕迩拍了拍朗禅的肩,余光和君灵沉交汇正着,他想了想,道:“接下来又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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