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在气头上, 出了何事?”
那人扶好他,语重心长的道:“今日在外和正道修士们正面冲突的修士们被闻先生打发走了,酉书先生……也被罚在自己屋中闭门思过。”
闻瑕迩大概猜得他父亲此番用意,道:“我去见父亲,他在何处?”
闻秋逢自长廊下走出,见到他被人搀扶,对搀扶他的人,道:“送回房中,闭门思过。”
那人恭敬道是。闻瑕迩却极不乐意,手按在那人肩膀上拄着不让对方离开,“我去除厉鬼也有错?”
闻秋逢道:“你错在何处,你心中一清二楚。”
闻瑕迩松开那人肩膀,瘸着步走到闻秋逢面前,“酉书先生只是将此事告知于我,是我自己要去把他们带回来的。不关酉书先生的事。”
“酉书将此事告诉你就是错。”闻秋逢神色如晦,“我往日对你的训诫,你都当做了耳旁风。”
“难道要我不听不闻这便是对?”闻瑕迩沉声,“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受伤惨死这便是对?”
闻秋逢拂袖背身,“即便他们受伤惨死,也是他们自己的命路。轮不到你来插手。”他道:“关进房中,闭门思过。”
那人搀着闻瑕迩回到他房中,闻瑕迩听得房门落锁才回转神来,房外却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