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他下榻径直走到门前,开锁之声接连响起,屋门从外打开,站在屋外的竟是之前被他父亲罚闭门思过的酉书。
    “酉书先生已能自由出入了?”闻瑕迩问道。
    酉书道:“几日前便解了禁,劳少君挂心。”
    “解禁便好。”闻瑕迩道:“您此番乃是无妄之灾,受我连累。”
    酉书闻言,面含愧色的拱手朝他施下一礼,“是我的过错,闻先生原以下过死令任何事也不得牵扯少君。是我逾矩还害得少君因此受伤,酉书难辞其咎。”
    闻瑕迩伸手扶起酉书,“小伤罢了,早已痊愈。酉书先生不必记挂在心。此事既然已经过去,翻篇便是,往后不再提。”
    酉书颔首称是,道:“闻先生吩咐我解了少君的禁后将少君带去书房。”
    闻瑕迩走出屋门,和酉书并肩而行齐向书房,“酉书先生可知父亲是因为何事找我去?”
    酉书答:“我也不知。”
    闻瑕迩便不再问,二人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书房,见书房门大开抬脚进入。闻秋逢坐于书案前,见得闻瑕迩与酉书两人,便屏退屋中人关上房门。
    闻瑕迩一时未能看出端倪,道:“父亲找我和酉书先生来所为何事?”
    闻秋逢道:“莫逐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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